9、第九章
關燈
小
中
大
9、第九章
孫曉曉和譚佳佳幾個人心裏多少有些忐忑，心裏面不喜歡蘇林是一回事，真正被人聽到自己這樣說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當初蘇林跟孫曉曉好的時候，她們，也花了蘇林不少錢，逛街喝的飲料，吃的小吃，生日的禮物，零花錢不夠用的時候隨手一借卻從來沒有還過的各種小錢......
蘇林坐回座位，視線一一看過剛才說話的幾個人，她的身材還是那麽胖，臉上肉嘟嘟的，剪得齊齊整整的劉海把一張本就圓胖的臉襯得更加可笑了，但是挺直的背脊和不大在意地看著她們的眼神，都讓孫曉曉和譚佳佳知道，不一樣了。
蘇林捋了捋長得有些眨眼睛的劉海，語氣平淡：“我沒有巴著你們曉曉不放，當初是真的想要和你們做朋友，所以要我陪你們逛街，給你們買衣服，買奶茶，買零食，買生日禮物，我也沒覺得有什麽，只是，我生日是什麽時候？”
蘇林看了孫曉曉一眼，“只要你能說出來，我們還是可以跟以前那樣。”
最後孫曉曉選擇了暈過去。
譚佳佳和幾個女生順勢把她送去了醫務室，一場鬧劇就這樣潦草謝幕了。
方安安擔心她的心情不好，扯開話題逗她說話：“對了，剛剛化學老師找你是想讓你去參加化學競賽嗎？”
蘇林搖搖頭，趴在了桌子上，她早上只吃了一個包子和一杯豆漿，這會兒肚子有些餓了，但是掐了一把自己手臂上的肉，打消了從抽屜裏拿零食吃的年頭，順著方安安的話題接下去，轉移自己的註意力：“沒有，只是讓我先去上課看看，競賽選拔大概要下周。”
方安安恍然，這算是應付競賽的一種常見操作了，先在各個班挑出一些成績好的學生，由任課老師輪流上課，到時候統一考試選拔。
“那你周末也要回來學校上課嗎？”方安安問。
蘇林想了想，“應該不用，還沒正式選拔，大概就是晚修第二節過去聽聽課吧。”
蘇林想的沒有錯，等到下一節數學課的時候，臨下課前，李建國就把通知給說了，從今天開始到下周三，晚修的第二節會有老師針對即將開始的各科奧賽講課，學有餘力並且有興趣的同學都可以過去聽聽。
班上的人都有些躍躍欲試，雖然李建國已經隱晦地點了點學有餘力這幾個字，但是，能進一中的除了少數的特例，譬如之前的蘇林，大都是天子驕子，怎麽可能承認自己比別人不那麽的學有餘力呢？哪怕是為了給自己撐個場子，那也是要過去聽一聽的。
能不能聽懂是一回事，面子不能丟！
所以等到晚修第一節課下課之後，班上的座位就空了大半。
上午那場鬧劇之後，孫曉曉就去找李建國，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樣的理由，反正等她回來就跟別人換了座位，現在蘇林的同桌是學習委員阮笙。
相比起孫曉曉，阮笙真的是個特別特別省事的同桌，不會亂七八糟地引戰，也不愛出風頭，對待蘇林的態度和班上的其他同學沒有二樣，這讓蘇林特別的自在。
等到蘇林、阮笙、還有方安安她們幾個到了大禮堂的時候，前排的位置都已經被坐滿了，阮笙很是熟練地找了個靠後面，在能夠清楚看到黑板的同時又能避開老師的點人答題死亡視線的絕佳位置。
三個人坐定，就有個瘦高個的老頭從前門走了進來，蘇林對於這個老師有些陌生，之間老頭站定，看了一眼烏泱泱的幾乎坐滿了的人群，也沒有來自我介紹那套，把教案往講臺上一攤，就開始講了起來，張國平講課很有條理，先是理論部分，然後是一道典型例題，再來是例題的變形，大約是為了照顧大部分人，一開始講得並不深，蘇林和阮笙聽得毫無壓力，至於方安安，她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一本封面花花綠綠的雜志在書桌的抽屜裏攤開，正看得津津有味。
等過了五分鐘，張國平在投影儀上放了一道題，拿起放在旁邊的杯子喝了口水，道：“這道題涉及的知識點，我剛才都講過了，現在給你們一分鐘，能解出這道題的呢，今天就繼續聽下去，不然的話，還會乖乖回去寫作業哈。”
每年這個時候的第一節課總是會有大批大批的學生湧過來聽課，張國平早就見怪不怪了。喝完水，歇一歇，他好像想起了什麽，突然出聲：“七班的蘇林是哪個呀？來了沒有。”
蘇林的名字對於一中的老師來說可能會陌生，但是對於高二的學生來說卻是一點也不，幾乎是張國平剛問完，全場大半的目光就集中到了蘇林身上。
蘇林剛好把題解完，聞言下意識地擡起頭，瞬間對上無數雙眼睛，淡定地舉了下手，一張圓臉上的表情沒什麽變化：“到。”
張國平只見在後排一個角落裏頭先是舉起一只手，一只跟他家大孫子一樣肉呼呼的藕節一樣的手，然後，手的主人擡起了頭，露出了一張同樣胖乎乎的小圓臉。張國平頓時就笑了，還有幾分慈藹的樣子，評價了幾句：“看上去是挺聰明的。”
眾人默了默，又轉回頭去看了蘇林一眼，突然很想問一下張老師您看我們長得聰不聰明。
七班的人倒是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突然覺得，這個張老師和劉平大概會很有話題。
提到蘇林完全是張國平的一時興起，眾人的心思很快就回到了剛才的題目本身，一分鐘過去後，張國平也不直接說答案，而是很雞賊地像是選擇題一樣給了四個備選，他念一個答案就讓同學舉手。
方安安被張國平弄得有些緊張，推了推蘇林的手，問她選的哪個。
蘇林看到張國平寫到黑板上的幾個選項的時候表情就有寫微妙，聽到方安安的話，正想說些什麽，就看見老頭的眼神向這邊飄了過來。
蘇林默默把眼神撇開，裝作自己什麽也不知道。
等到四個選項念完，張國平老神在在地站在講臺上，表示：“好了，剛剛舉手的同學可以回去上晚自習啦。”
整個禮堂懵了一瞬，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的一中學生有些哭笑不得，有跟張國平比較熟悉的學生說張國平太雞賊，老頭笑瞇瞇地也不生氣，還很得意地摸了摸下巴，表示兵不厭詐。
笑鬧只是一時的，開始有人陸陸續續地走掉，蘇林約莫算了一下，大概走掉了一半人。
張國平對於這個結果一點不意外，甚至覺得剩下的人還多了些，雖然說競賽有高考加分，和高校自主招生優勢，但是難度和獎勵是成正比，甚至遠大於的，他還真擔心有些學生會一根筋走到黑死磕到底。
讓後面的人都坐到前排上來，張國平開始針對競賽的題型和涉及的知識點正是開始講課。一節課四十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因為時間關系，很多知識點都是沒有細講的，只是給真正有心走競賽這條路的人一個方向，好自己課下努力努力。
張國平最後列了一份書單出來，讓有意向的同學自己課後去看一看。
沒有選擇手抄，留下來的同學紛紛光明正大地掏出自己的手機，開始哢哢哢對著屏幕拍照。
聽著哢哢哢的拍照聲，蘇林後知後覺，一中其實給了學生很大的自主選擇空間，不論是從他們班主任還是帶競賽的老師，嘴上從來不缺有興趣，有意向這幾個字，大有我不管你怎麽樣，你覺得自己可以你就上，手機也是，在大多數學校被看成禁物一樣的手機，在這裏，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它給拿出來，反正只要你成績不掉，考試出來家長不會找老師麻煩，老師也不找你麻煩，
蘇林和阮笙同樣把書單拍下來，準備回去教室收拾東西回家，剛剛走出大禮堂的門口，就聽到後邊有人在喊她。
回頭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少年，膚色是健康的蜜色，頭發剪得極短，接近寸頭，眉眼鋒利帶著一股子傲氣，他被幾個跟他身高差不多的男生簇擁著，看著蘇林，認真道：“下次我一定不會輸個你的。”說完先蘇林一步走出禮堂。
蘇林看了看少年離開的方向，回頭問阮笙猶豫了許久，還是問了出來：“那是，誰呀！”
阮笙同樣一臉迷茫。
兩個人面面相覷間，還沒走遠的朱鈞敏腳底滑了滑，聽到身旁幾個損友壓低的笑聲，有些氣急敗壞地回頭，大聲喊：“我叫朱鈞敏！！！”
蘇林和阮笙頓時恍然。
高二一班和六班，兩個班級的教室隔著樓層，加上無論是原來的蘇林，還是阮笙都不是那種長袖善舞、交游廣闊的人，朱鈞敏在高二的名聲雖然響亮，但是對於阮笙和原來的蘇林來說，都是那種聞其聲不見其人的程度。
印象中，整個一中最耀眼的人是高三年級的祁年，雖然說一中不缺成績好，家世好同時又長得帥的男生，但是，祁年的臉，祁年的成績，祁年的家世和一中其他人有壁，不可跨越之壁！
那邊報完自己名字的朱鈞敏還在等著她們兩個的反應，比如說像是原來你就是朱鈞敏呀，哦，原來是你之類的。青春期的男生享受異性的追捧，哪怕是像蘇林這樣土肥圓的。
但是，什麽都沒有，無論是那個叫做蘇林的胖胖的女生還是站在她身邊的那個剪著齊劉海的女生，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似乎他就是他，和其他別的同學並沒有什麽不一樣。
身後的損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又不是高三的祁年，有女生不認識是正常的。”
一直以祁年為目標的朱鈞敏聽到，心裏並沒有覺得好過一點。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孫曉曉和譚佳佳幾個人心裏多少有些忐忑，心裏面不喜歡蘇林是一回事，真正被人聽到自己這樣說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當初蘇林跟孫曉曉好的時候，她們，也花了蘇林不少錢，逛街喝的飲料，吃的小吃，生日的禮物，零花錢不夠用的時候隨手一借卻從來沒有還過的各種小錢......
蘇林坐回座位，視線一一看過剛才說話的幾個人，她的身材還是那麽胖，臉上肉嘟嘟的，剪得齊齊整整的劉海把一張本就圓胖的臉襯得更加可笑了，但是挺直的背脊和不大在意地看著她們的眼神，都讓孫曉曉和譚佳佳知道，不一樣了。
蘇林捋了捋長得有些眨眼睛的劉海，語氣平淡：“我沒有巴著你們曉曉不放，當初是真的想要和你們做朋友，所以要我陪你們逛街，給你們買衣服，買奶茶，買零食，買生日禮物，我也沒覺得有什麽，只是，我生日是什麽時候？”
蘇林看了孫曉曉一眼，“只要你能說出來，我們還是可以跟以前那樣。”
最後孫曉曉選擇了暈過去。
譚佳佳和幾個女生順勢把她送去了醫務室，一場鬧劇就這樣潦草謝幕了。
方安安擔心她的心情不好，扯開話題逗她說話：“對了，剛剛化學老師找你是想讓你去參加化學競賽嗎？”
蘇林搖搖頭，趴在了桌子上，她早上只吃了一個包子和一杯豆漿，這會兒肚子有些餓了，但是掐了一把自己手臂上的肉，打消了從抽屜裏拿零食吃的年頭，順著方安安的話題接下去，轉移自己的註意力：“沒有，只是讓我先去上課看看，競賽選拔大概要下周。”
方安安恍然，這算是應付競賽的一種常見操作了，先在各個班挑出一些成績好的學生，由任課老師輪流上課，到時候統一考試選拔。
“那你周末也要回來學校上課嗎？”方安安問。
蘇林想了想，“應該不用，還沒正式選拔，大概就是晚修第二節過去聽聽課吧。”
蘇林想的沒有錯，等到下一節數學課的時候，臨下課前，李建國就把通知給說了，從今天開始到下周三，晚修的第二節會有老師針對即將開始的各科奧賽講課，學有餘力並且有興趣的同學都可以過去聽聽。
班上的人都有些躍躍欲試，雖然李建國已經隱晦地點了點學有餘力這幾個字，但是，能進一中的除了少數的特例，譬如之前的蘇林，大都是天子驕子，怎麽可能承認自己比別人不那麽的學有餘力呢？哪怕是為了給自己撐個場子，那也是要過去聽一聽的。
能不能聽懂是一回事，面子不能丟！
所以等到晚修第一節課下課之後，班上的座位就空了大半。
上午那場鬧劇之後，孫曉曉就去找李建國，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樣的理由，反正等她回來就跟別人換了座位，現在蘇林的同桌是學習委員阮笙。
相比起孫曉曉，阮笙真的是個特別特別省事的同桌，不會亂七八糟地引戰，也不愛出風頭，對待蘇林的態度和班上的其他同學沒有二樣，這讓蘇林特別的自在。
等到蘇林、阮笙、還有方安安她們幾個到了大禮堂的時候，前排的位置都已經被坐滿了，阮笙很是熟練地找了個靠後面，在能夠清楚看到黑板的同時又能避開老師的點人答題死亡視線的絕佳位置。
三個人坐定，就有個瘦高個的老頭從前門走了進來，蘇林對於這個老師有些陌生，之間老頭站定，看了一眼烏泱泱的幾乎坐滿了的人群，也沒有來自我介紹那套，把教案往講臺上一攤，就開始講了起來，張國平講課很有條理，先是理論部分，然後是一道典型例題，再來是例題的變形，大約是為了照顧大部分人，一開始講得並不深，蘇林和阮笙聽得毫無壓力，至於方安安，她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一本封面花花綠綠的雜志在書桌的抽屜裏攤開，正看得津津有味。
等過了五分鐘，張國平在投影儀上放了一道題，拿起放在旁邊的杯子喝了口水，道：“這道題涉及的知識點，我剛才都講過了，現在給你們一分鐘，能解出這道題的呢，今天就繼續聽下去，不然的話，還會乖乖回去寫作業哈。”
每年這個時候的第一節課總是會有大批大批的學生湧過來聽課，張國平早就見怪不怪了。喝完水，歇一歇，他好像想起了什麽，突然出聲：“七班的蘇林是哪個呀？來了沒有。”
蘇林的名字對於一中的老師來說可能會陌生，但是對於高二的學生來說卻是一點也不，幾乎是張國平剛問完，全場大半的目光就集中到了蘇林身上。
蘇林剛好把題解完，聞言下意識地擡起頭，瞬間對上無數雙眼睛，淡定地舉了下手，一張圓臉上的表情沒什麽變化：“到。”
張國平只見在後排一個角落裏頭先是舉起一只手，一只跟他家大孫子一樣肉呼呼的藕節一樣的手，然後，手的主人擡起了頭，露出了一張同樣胖乎乎的小圓臉。張國平頓時就笑了，還有幾分慈藹的樣子，評價了幾句：“看上去是挺聰明的。”
眾人默了默，又轉回頭去看了蘇林一眼，突然很想問一下張老師您看我們長得聰不聰明。
七班的人倒是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突然覺得，這個張老師和劉平大概會很有話題。
提到蘇林完全是張國平的一時興起，眾人的心思很快就回到了剛才的題目本身，一分鐘過去後，張國平也不直接說答案，而是很雞賊地像是選擇題一樣給了四個備選，他念一個答案就讓同學舉手。
方安安被張國平弄得有些緊張，推了推蘇林的手，問她選的哪個。
蘇林看到張國平寫到黑板上的幾個選項的時候表情就有寫微妙，聽到方安安的話，正想說些什麽，就看見老頭的眼神向這邊飄了過來。
蘇林默默把眼神撇開，裝作自己什麽也不知道。
等到四個選項念完，張國平老神在在地站在講臺上，表示：“好了，剛剛舉手的同學可以回去上晚自習啦。”
整個禮堂懵了一瞬，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的一中學生有些哭笑不得，有跟張國平比較熟悉的學生說張國平太雞賊，老頭笑瞇瞇地也不生氣，還很得意地摸了摸下巴，表示兵不厭詐。
笑鬧只是一時的，開始有人陸陸續續地走掉，蘇林約莫算了一下，大概走掉了一半人。
張國平對於這個結果一點不意外，甚至覺得剩下的人還多了些，雖然說競賽有高考加分，和高校自主招生優勢，但是難度和獎勵是成正比，甚至遠大於的，他還真擔心有些學生會一根筋走到黑死磕到底。
讓後面的人都坐到前排上來，張國平開始針對競賽的題型和涉及的知識點正是開始講課。一節課四十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因為時間關系，很多知識點都是沒有細講的，只是給真正有心走競賽這條路的人一個方向，好自己課下努力努力。
張國平最後列了一份書單出來，讓有意向的同學自己課後去看一看。
沒有選擇手抄，留下來的同學紛紛光明正大地掏出自己的手機，開始哢哢哢對著屏幕拍照。
聽著哢哢哢的拍照聲，蘇林後知後覺，一中其實給了學生很大的自主選擇空間，不論是從他們班主任還是帶競賽的老師，嘴上從來不缺有興趣，有意向這幾個字，大有我不管你怎麽樣，你覺得自己可以你就上，手機也是，在大多數學校被看成禁物一樣的手機，在這裏，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它給拿出來，反正只要你成績不掉，考試出來家長不會找老師麻煩，老師也不找你麻煩，
蘇林和阮笙同樣把書單拍下來，準備回去教室收拾東西回家，剛剛走出大禮堂的門口，就聽到後邊有人在喊她。
回頭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少年，膚色是健康的蜜色，頭發剪得極短，接近寸頭，眉眼鋒利帶著一股子傲氣，他被幾個跟他身高差不多的男生簇擁著，看著蘇林，認真道：“下次我一定不會輸個你的。”說完先蘇林一步走出禮堂。
蘇林看了看少年離開的方向，回頭問阮笙猶豫了許久，還是問了出來：“那是，誰呀！”
阮笙同樣一臉迷茫。
兩個人面面相覷間，還沒走遠的朱鈞敏腳底滑了滑，聽到身旁幾個損友壓低的笑聲，有些氣急敗壞地回頭，大聲喊：“我叫朱鈞敏！！！”
蘇林和阮笙頓時恍然。
高二一班和六班，兩個班級的教室隔著樓層，加上無論是原來的蘇林，還是阮笙都不是那種長袖善舞、交游廣闊的人，朱鈞敏在高二的名聲雖然響亮，但是對於阮笙和原來的蘇林來說，都是那種聞其聲不見其人的程度。
印象中，整個一中最耀眼的人是高三年級的祁年，雖然說一中不缺成績好，家世好同時又長得帥的男生，但是，祁年的臉，祁年的成績，祁年的家世和一中其他人有壁，不可跨越之壁！
那邊報完自己名字的朱鈞敏還在等著她們兩個的反應，比如說像是原來你就是朱鈞敏呀，哦，原來是你之類的。青春期的男生享受異性的追捧，哪怕是像蘇林這樣土肥圓的。
但是，什麽都沒有，無論是那個叫做蘇林的胖胖的女生還是站在她身邊的那個剪著齊劉海的女生，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似乎他就是他，和其他別的同學並沒有什麽不一樣。
身後的損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又不是高三的祁年，有女生不認識是正常的。”
一直以祁年為目標的朱鈞敏聽到，心裏並沒有覺得好過一點。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